对长假一直没有好感,有时候甚至是会产生“心理阴影”。家中是百无聊赖的,提不起精神,也定不下心绪。倒不如学校,日复一日的即便是零碎的琐事片段也会让时间有更轻快的流动感,而非粘稠如灼热的柏油。但也很惧怕长假后的重逢,不尴不尬的时间节点不单成为不了合适的思念彼方理由,连本身尚连续的共同言语曲线也被打破。谈资是稀有物,不是行走出游的读后感一般可以将这些酸涩纸上文字毫无负担的吐露出来,亦不是道听途说他人他物是是非非再艺术处理修辞加工后肆无忌惮的闲扯出来。于是我鲜有谈资了。我若是自诩不擅交际当然常会被认为胡言乱语的,但除了浅鄙的漫谈乱语又剩些什么呢。
语言导论的课上放映科学家训练猴子猩猩海豚之类的片子,很欢乐。人看到猴子总这么欢乐。觉得小时候想当科学家这种惯性思维也真不完全是被灌输出来的,却在最终庸其一生有了一个更现实更无赖更平实的“没劲儿”的时间赠与我的礼物。
几日前去书店随手翻起后辈的文章,自然是新概念作文选集类似的东西,笑着看着颇有长辈的风范。然后找了韩寒、张悦然的书翻弄了良久,四姑娘都用塑料纸把他精心成果包起来让我亲近不得。看罢韩寒杂文仍是颇不能完全接受,锋芒太露刺得难受,倒是张的文字存有更多好感,《鲤》这个系列单是装帧也让人看着喜欢了。这两天睡前竟然都是听木心的散文后入睡,读得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实。
无精打采,五月是低潮期还是平静时呢?